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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時常會想起以前的事,不由自主的,經常在發呆的時候就浮起從前的畫面,像是徹夜排演老人戲啦、鹿谷生活營的大停電啦、籌備會氣氛鬧得有點僵啦、第一次跳早操給瑞中小朋友看得時候啦、大家趴在共同教室外面畫佈景到天亮啦、大一時居然從陽金公路殺到金山再繞濱海公路一大圈回來的機車遊啦、在阿里山夜登大凍山的那晚啦、甚至高中時站再三樓教室偷看一樓熱舞社的學妹們練舞之類的。那種熟悉的影像就像被身體給記住了一樣,有時候比現在還要真實。說不定阿...」

「說不定?」

「說不定阿現在是在作夢,夢一醒,我只是在這些事情、這些深刻的烙印在時空中的某個時點的隔天醒過來喔。」

「這也不是不可能噢。我是你夢中的人這件事搞不好也只是我在作夢而已,我以為我在聽你說話,你以為你在跟我說話,這只是個偶然的連結罷了,像是心電感應。科學一點的說法呢,就是我們的腦波在某個時間點上同步了,或者說產生共鳴,如此而已。」

「噗,你說的跟真的一樣!要是真這樣的話也怪恐怖的,因為我根本分不出自己是在哪個時候開始睡著的,也許我在大一下睡著的,之後全是夢,也可能高中就睡著了,明天一醒依舊能夠倚在教室的窗邊,跟同學們討論練舞的學妹,那時候她們總是在一樓川堂的大鏡子前練舞,傍晚的斜陽會從操場那一邊慢慢的爬進川堂裡來,看著她們認真流汗的樣子真的很漂亮,那時候竟也沒有想要搭訕,根本就是純純的少男嘛。」

「是蠢蠢的宅男才對吧?哈哈哈」

「那時候宅男還沒流行好嗎?想想可過了真久阿,六年...六年真的跟六天一樣。」

「會想回去嗎?如果不是在作夢的話。」

「不會,嗯...也不是說不會,只是覺得要像看影帶一樣倒帶,嘰嘰嘰的回到那時候,replay!的重新再來一遍光想就有點累。不是有個偉大的人曾經說過:『青春就是只有一次才叫做青春,回憶就是只有一次才值得回憶!』嗎?」

「有嗎?誰說的。」

「我阿!哈哈哈哈」

「..............」

他無言的看著我,一段不小的沉默之後,突然間表情有點抽動,好像生氣了起來似的,大罵: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我為什麼非要在夢裡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呢!」

「什麼夢...?」

我還沒說完,他拿起身旁的吉他碰的一聲就朝我頭上砸下來!頭暈目眩...我還在想怎麼旁邊有把吉他剛剛都沒注意呢,定神一看才發現自己好像在研究室的樣子,但他還是一直砸一直砸,後來他似笑非笑的把吉他高舉過頭,冷冷的看著我,轟的一聲吉他好像斷了,我還來不及確定是不是真的斷了就醒過來了!

醒過來!我整個人彈了起來。


「不會吧?現在是什麼時候?民國幾年?難道真的是做了個長長的夢嗎?想到這樣研究所還要再考一次不是很傷腦筋嗎?」

天還沒亮,房裡一片漆黑,我趕緊摸了摸床頭的手機,啪嚓一聲把它打開,時間顯示著...2007年5月4號。

「呼,這該說幸還是不幸呢?」我苦笑著,舌根底傳來一片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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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作夢我最近可真是做了不只一個的怪夢噢,似乎寫論文期間特別容易產生怪力亂神的聯想(..這是崩潰的前兆嗎!?)

雖然想寫出來但一直提不起勁
但是這種事情你也知道
擱著擱著就不可能想起來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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