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5.10

現在每天不跟妳在日記上說點什麼的話,心底會像有人拿著根羽毛般惡意地搔著,其癢難止...那不是令人輕飄飄的發笑劑;而是得用盡力氣去阻止自己的身體做出自發性反應的一種忍耐,這究竟是長久的習慣、還是對妳的依戀呢?



最近的我已經不哭了,雖然時常還是會讓自己沉浸在過去有妳的記憶之流裡,試圖騙自己時鐘的指針還停留在六年裡的某個時點,未曾撥後...。但意識裡總會有那麼一個人,站起身來把時鐘從牆上拿下來搖一搖再放回去,然後滴答滴答的聲音又瞬間點亮週遭的空氣,一直浸泡在溫暖的流裡的身體就會被巨力騰空拔起一般,回到冰冷的空氣裡,滴著滿溢的思念。

但我已經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腳正在慢慢地挪動,朝向妳的反方向挪出一小步,怎麼樣?這樣子的我很厲害吧,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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